是牙膏

口的位置,试图隔着脂肪、肌r0U、黏膜汇合,一个往上顶,一个往下压。她感觉眼罩被浸Sh了。

    一颗脑袋埋在她的肚子上,在刚刚所寻找的子g0ng上,她感觉到细碎的亲吻,让她头皮发麻。也就是不能说话,不然她非得骂一句变态不可。

    “你也不是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姚银朱突然说,b起与她对话,更像自言自语,“我也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无所谓,反正她一直都是乐呵呵的,她会自己解决好,她有很多人Ai。”声带的震动顺着肚子传递过来,姬缃本就因失去视觉而变得敏感,现在又痒又难耐。

    “为什么你要给我介绍心理医生呢,我难道表现得不够好吗?要怎么才算好。”

    姬缃愣住了,本来还紧绷的身T突然无力地松懈下来,任由自己与那个nV人进行更大面积的接触。

    她感到绝望。

    在母亲眼中,她是靠山;在金发nV孩眼中,她是不存在的“丹尼尔”所Ai慕的假想敌;在姚天青眼中,她是jiejie的投影;到头来在姚天青的jiejie眼中,她又成了不知道谁的投影。以及她的整个人生,一个JiNg心包装的谎言,一个冒牌货,站在家族聚会的包厢里,站在聚光灯下的舞台上。像那个西瓜,在各种各样的容器中,被捏成主人心仪的形状。

    随便了。

    她所习惯的感觉又回来了,用xa来逃避危机,大脑叫嚣着:我们za,za就能不想了。她收缩甬道,绞紧入侵物,求欢似的扭动T0NgbU。

    姚银朱停顿了一会儿,从她的肚子上起来,语气又变得平淡而刻板:“我不是来和你za的,别误会了。”然后手指cH0U了出来,“这样好脏。”不知道在说什么。

    她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