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牙膏

    冰凉,刺痛,陌生的感受,却不会留下伤口,融化后的水从甬道流出。快感很疲软,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不是快慰也不是疼痛的东西,像是ga0cHa0,又不算ga0cHa0,让姬缃止不住cH0U搐。如果能合起双腿,那种感觉会相对地能够承受,可有个人挡在那里。

    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真的失禁了,还是冰水太多了,腹部很酸胀,麻麻的,覆盖了所有其他感受,也无法确认尿意。她能听见逐渐缩小的冰块仍在T内发出碰撞的清脆响声,手指上下挑拨,又如波浪般运动,就像孩童的玩闹。那动作不是在试图激发X快感,只是在玩,想要看她难堪。

    这是你自找的。她对自己说。你把这个人牵扯进来的,你决定的,你也早就料到了,不是威胁人身安全就是失去工作,现在这样也不算最糟糕的。这么想着,她突然觉得没那么难熬了。

    姚银朱把手放到她的一只脚踝上,借着地上的那摊水渍,轻易地将她往外拉了一些,让她的Y部更暴露地朝上张开,她弯着整个上半身,后脑被浴缸边压住,整个人更大角度地折叠起来,脖子难受得很。

    她讨厌这个姿势。

    仍冰凉的YeT被挤出yda0,顺着T缝流下来,途径尾椎骨,一直行进到她的背和地面接触的地方,她忍不住发出喘息,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被冻得发抖,但脑门上冒出冷汗。

    姚银朱掰开她的YINgao,往常被y所保护的部分暴露在陌生的空气中,让她忍不住SHeNY1N。她们维持这个姿势好一会儿,她确定姚银朱是在观察她的生殖器。

    肚子突然被m0了,“唔、嗯……”她很努力地忍住声音。yda0里的手指顶着g0ng口,小腹上的则在外面确认着g0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