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改不了偷吃

带着疲惫,即便不停搓手呵气,也还是冻得直打哆嗦,看来昨天的50公里和雪山露营对于他们来说着实是一次不小的挑战。

    祁言清了清嗓,准备说话,一开口发出的却是嘶哑的气音。

    那声音如同被砂纸磋磨过,十分模糊难辨,所有人都是一愣,就连祁言自己都吓了一跳,与此同时那种想剧烈咳嗽的冲动又来了,祁言只来得及背过脸去,便是一阵猛咳。

    腥甜的味道从喉中涌现,祁言用手捂住嘴巴,掌心顿时传来温热的湿意,他赶忙将身体整个背过去,装作要吐痰,把嘴里剩余的那点血吐在雪地上,再迅速用脚勾起旁边一点碎雪,将其掩埋。

    随后,神色自若地转回身去,刚准备用哑语向大家解释自己昨晚感冒了,便对上了韩尧锐利的目光。

    韩尧一只脚已经踏出了列队,方向是朝他这边来的,但看见祁言好像没什么事,又默默地将脚收了回去。

    祁言微怔,顿了顿才回过神来,赶忙沉下一口气,用手语告诉大家不用担心,只是吹了风嗓子疼而已,解释完毕之后,他从队伍里点了一个声音比较洪亮的兵,让他代替自己发号施令,便开始了今天的回程任务。

    今天的50公里难度与昨天相比又更上一层,昨天大家是在精力充沛的状态下出发的,无论体能还是斗志都是满格,但正因为昨天大家已经体会过了那种精疲力竭的痛苦,所以今天行军还没开始,众人从气势上就先弱了一截。

    经过一夜寒冻,那淹没半个小腿的积雪没有丝毫消融的迹象,所有人仍是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艰难跋涉,走了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