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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叟无欺。” 她说得轻巧坦然,乔寰内心却是惊涛骇浪。过了良久他才说:“妙娘,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苏妙妙定定地看着乔寰。他今晚喝了很多酒,因此苏妙妙也不知道究竟为何他此刻涨红了面皮。到底是酒意?还是Ai意?苏妙妙分不清。或许乔寰自己分得清吧,但苏妙妙不会傻到去问他。身为娼妓,要是真信了男人的怜惜与真情的话,恐怕早就Si无葬身之地了。 大约乔寰与那些男人还是有些不一样的——他心思恪纯,狂放恣意,想要什么就去挣,想做什么就去谋划。苏妙妙相信,此刻他既然说出这话来,就是真心实意地想娶她。 可她苏妙妙要不起。 “三郎,你说要娶我,许我个什么位置?”她忽的发问。 这倒把乔三郎问住了。他犹豫片刻,支吾道:“自然是旁妻。” 旁妻就是妾室的文雅说法。苏妙妙心道果然如此,坐了下来,耐心说道:“三郎,我并非谋你乔家的正室大妇之位。我知道,且不论出身,单说我不会看账理事,就支不起一家的中馈来。” “那你为何……” “为何不愿做妾?”苏妙妙替他问完,最后又自问自答:“我生身母亲,原就是霭烟阁的一个娼妓,与红姨自小就是好友,一同学艺一道竞元。后来,有个当官的替我娘赎了身,迎她回家做了妾。还没过上几天好日子,为着交情,那人又把我娘送给了一个富商。富商家有悍妻,嫉妒我娘貌美,屡屡折磨。富商原还护着我娘,可后来,他发现我娘怀上了我。他不知我究竟是那官儿的种,还是他的种,又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