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换药
她想问的其实也不是这。 她想问无相为何对每个人都这么好,若今天换了个伤了,他也会如此照料? 殷宁也知这想法的荒唐,她眼眨了眨,仅在一瞬,恢复了基本该有的神志。 她低着头,她伸手拿过床边儿的罗袜,匆匆套在了脚上。 她人瘦,跟他几天颠簸,已经b之前憔悴许多。 无相看着她的动作,心中情绪翻涌,他内息早是翻江倒海,就连那处,也从刚碰到她起,就有了反应。 她看不到。 可她的看不到,不能作为他胡乱宵想、为非作歹的理由。 无相痛恨自己的不堪龌龊,他从未有如此背叛过戒训的时候,也从未如此疯狂失控,更从未如此的前瞻后顾、优柔寡断过。 他把药瓶放在了殷宁床头,告诉她如何使用:“前七天,每日更换一次。七日之后,膏药便可停了。我会给你开付药方,你去药房买了,一日两次,用水煎服,之后安心静养就好。” 殷宁听出无相的意思,他这是在交代“后事”呢。但冷静一想,也是该到这时候了。无相能对她这陌生人做到如此地步,于情于理,已经是仁至义尽。 可这分手,来的也太突然了些,要人猝不及防。 殷宁心中一动,她抬起头,望着无相的方向。 她看不见他的面容,只能凭着白天的光亮,分辨出些极其模糊的影子。她想起自己在梦中看到的情形,他如此匆忙,是他……已经受到了入梦的影响? 殷宁抿着唇,她眼中的Sh痕犹在,宛如刚被人狠狠欺负过。 要说欺负,想起他刚刚对她做的那些,真要算起来,的确算是欺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