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换药
急促的喘息。 他的手掌贴紧了她的脚踝,跟她相b,他实在是太粗糙了,他本来就是个粗人,掌心里有常年握刀所致的厚茧,落在她身上,似乎稍不留意,她就要被他给蹭破皮儿了。 “忍一下。”无相说。 那药是凉的,他的手心是烫的。 他将她抓得又紧又牢,她逃不过,身T的刺痛感在他掌下被迫的慢慢缓和。 有人T温的滋养,那药膏化得更开了,再等他挪开手时,那乌黑的药膏就跟着他的皮肤粘连着,牵成了细弦,随着他动作,丝丝绕绕。 无相没去管,他拿来了两块竹板,作为支撑固定。 这类的器具在凌虚镇中没有,是他跟店家要来,亲手打磨的。 他拿着那物,将板子绑紧了在她脚踝两侧。殷宁闷着不出声,任由着他去做。 她那处已经痛的没有直觉,冷静下后,只能感觉到组织的肿胀和敷药后的凉意,已经是到了极点。 无相趁此用棉布将那患处包扎起来,等到全部结束后,她的后背已经被冷汗给打透。耳鸣嗡嗡,头昏眼花。 只见,她眼睫Sh润,下唇渗血。 是副极可怜的模样,可要人看去,又让人神摇目夺,忍不住的要再多瞧几眼。 两人无言,气氛在刚刚的一刻变得跟那化开来的药膏一般,粘腻胶着。 过了许久,殷宁开口:“这是什么药?” 无相说:“此药为无名异,自南海来,能帮人续骨长r0U。你没有内功功底,这伤,约要养个半年才好。“ 无名异,殷宁在昆仑时也曾听过,此药因产量稀少,千金难求,对于寻常人说,实在贵重。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