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哪一次的事?

花眼眨了眨,似是不解,“文和还不宽衣吗?”说着便自顾自替贾诩解了发髻,让那一头黑亮顺滑的长发披散了下来。

    “郭奉孝,你今日怎么没烂死在歌楼里。”这样明日我和学长就会把你留在广陵,只两个人乘船回去。

    郭嘉作西子捧心状,浮夸道,“文和怎能如此教人心伤,歌楼女孩子与你,孰轻孰重难道你真不知吗?”

    “...歌楼。”贾诩别过脸。

    “哎呀,文和猜错了,自然是该罚的。文和在我心里可是至重啊。”桃花眼笑出一道弧度,“罚你....一杯亡郎香如何?”

    在郭奉孝贴上来时贾诩便知道了这厮今夜留客栈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一口酒渡来,顷刻扰得他头脑发晕腰身发软,贾诩怒视郭奉孝,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那条不安分闯进来的舌头。

    尔后一切顺理成章,郭嘉欺身而上,手不知道何时游走上了他的腰,将他推倒在了榻上。反正二人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贾诩低垂着眼帘,任由郭嘉用牙齿唇舌将他的衣带给解开,又将他衣衫褪尽,尔后被翻红浪。

    一边在顶撞着,这厮还一直告诉他学长就在隔壁屋子,不想被学长以奇怪眼神看就千万要收声,于是贾诩便忍住,只微微张嘴喘息,受不住时喉咙里泄出几声急促一些的尖细轻哼。

    而郭奉孝这畜牲,在看到贾诩似是快到时,突然停了,“啵”一声,便将那还硬得红紫的玩意拔了出来,上边晶莹一片yin水。“怎么办呀文和,这几日劳累,我突然没力气了。”语气似是惋惜。

    绵密的快意骤然被打断,贾诩只想一拳锤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