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哪一次的事?
荀彧一愣,摇摇头道,“文和,养育子嗣不是件小事,且女子尚且不乏产厄之灾,双性之体生子又不知要更有何苦头,兴许危及性命。此事从长再议吧。” 贾诩未出声,室内一时寂静,只有窗外风吹落叶声。半晌,他开口。 “生子苦痛,世间千万女子受得,我作为男子自然也受得,”贾诩淡淡道,面上没有表情,眼帘低垂,“况且....想来至今也不过两个月,即使决意生养,能否顺利出生也不好说。” 其实贾诩自方才起,便诧异有孕是自何时的事,思来想去,许是三人今年夏日同游广陵时。 那是夏末的广陵,气候凉爽一些,三人与同窗相聚完,又一同去看了陈宫院长。为了不显眼,那时他们便乔装布衣学子,去市井街巷,想看着那位传闻中极得圣宠的广陵王治理如何。 广陵多水路湖泊,夏末仍有荷花,风景甚美,虽仍有饥民贼寇,但在饿殍满地的乱世,已然比许多地方好上太多。想来若是无有战乱,再安居乐业上几十年,兴许会有古人畅想的夜不闭户之状。 但三人都明白,不知此等景色还能维持多久。 游历几日后,他们最终决定离开。 临行前一晚还是住客栈,照例荀彧独自一间,郭嘉拉着贾诩二人一间。 贾诩并未多想,还以为郭嘉又要和前几日一样要去夜宿歌楼,屋子里只有他一人——虽然学长先前已暗示歌楼里兴许有广陵王的耳目,但郭嘉还是每日直至天亮才回来,带着一身让人恶心的脂粉气。 但今日郭嘉居然没去歌楼,而且见贾诩神色奇怪,一双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