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
是众人皆知的事。他们对于情事一说,甚至远超大唐风气,席上几位大人兴致上来,竟是当场就将手探入身侧美人衣襟内,揉弄亵玩两团柔软。 谢云流听着他们不知羞耻的yin声浪语,本就喝了酒脑中昏沉,现下更是不堪忍受,正欲转身去同李重茂说一声要先走,却见李重茂也似醉了酒的情态,托着美人的腰将人衣袍扯下一边,露出一半肩头和小片雪白酥乳,覆首上去。 见他这副模样,谢云流忽觉有些反胃,忙又坐直了身子缓解酒意,暗想这晚宴上的不会是假酒吧……以他的酒量,区区一壶怎就能如此醺然。 正揉着太阳xue,就听身旁衣袍窸窣有人落座,正是“李忘生”。 先前他一直与其他侍从一同待在廊后静待主人,此刻大抵是因谢云流有些微醺,无意间又想了些什么,才催他前来身旁。 谢云流瞥了他一眼,沉声道:“怎么。” 李忘生却挽起袖子,端端正正地跪坐在他身侧,伸手去取了颗饱满的葡萄来,细细将皮剥了,喂到他嘴边。 1 谢云流默了会儿,还是张嘴含进口中。 酒味熏人,葡萄清甜多汁,略略将口中味道压下一些,将将嚼碎一颗下肚,另一颗葡萄又递至嘴边。 谢云流一时有些管不住嘴巴,默默低叹道:“是了,方才是想起了从前你喂我葡萄……” 如此吃了四五颗,他仍觉得胃中不大爽利,看了眼李重茂情态,决定自行离去。 院中树叶簌簌作响,晚风湿凉,屋内床榻却热气腾腾,纠缠不休。 谢云流回了居住的庭院,方察觉席间的酒恐怕不止是难喝,还有其他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