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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那么小,定是会被吓哭的,到时候不知道还要怎么哄才好。 我跟川哥围着神庙饶了差不多一圈,从另一个口出去,见到李伯还没走。李伯告诉我,我爷爷进去了,叫我在这儿等会儿,他马上就出来,他们还有事儿,先走一步。李伯跟川哥先行一步,我就坐在庙门口的石墩子上等爷爷。等得无聊,我就拔地上的草玩。 这会儿还早,山上雾还没散,朦朦胧胧看不清下山的路。大部分人都是趁中午那个时候来,所以我坐在外边也没见着什么人。 忽然,我从远处的草丛间听见了响动。这一片野草长得旺,都有人高了,有东西躲在草丛里,我还真看不见。我大喊一声,谁在那儿,但没人应我。我站起来极力想看清楚,只可惜密密麻麻的一片野草太过茂盛,我实在找不见声响在哪个位置。或许不是人,是山上的野鸡或者野猪什么的,我猜测着。好不容易从一堆野草丛里见着个颜色不一样的东西,也只见到一顶渔夫帽,其他的就再也看不到了。 那好像是船夫的帽子,我抽过船夫的烟,所以对他有些印象。他不是要守着他的船么,怎么会到这个地方来,花儿一个人在船上会不会有事。我想向前一探究竟,一眨眼,那顶帽子连同人都没了踪迹。 这时,爷爷从庙里出来,我只好同他一道回家。 回到家后,爷爷虽没明说,却仍是有意无意地阻止我离开家。一会儿叫我去菜园里头择菜,一会儿使唤我去打扫卧房,总之就是一秒空闲都腾不出来。 吃过午饭后,刘姨拉我去打麻将,这真是一件棘手的事儿。我说我不会打,刘姨说她来教,还说我是新人,火气旺,保准能赢手大的。这群婶子姨娘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