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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管管。 张婶坐在院子里跟几个婶子姨姨嗑瓜子唠嗑,无非是这家填了房媳妇,那家走了个老人之类的八卦。我打她们门口经过,断断续续听到张婶似乎在给她家闺女张罗婚事。我这个人也是皮痒rou贱的种,非要在院墙外大喊一声,张家闺女想男人喽!说完,我立马就溜,叫她们连我背影都摸不着。 川哥跟他弟弟在塘口捞鱼,大概两个人是摸到同一条鱼争起来了,在水里头打架。两人谁都不占上风,双双倒在塘子里头,沾一身的泥。 我向川哥打招呼,川哥手围成喇叭状跟我喊话,不过囿于距离太远,我摆摆手表示我听不清。他向我跑过来,一身脏兮兮的。我生怕他挨我,蹭脏我衣服,就头也不回地往前跑。临了,我好像听着川哥在喊让我别回来,我实在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回老屋的路上偶尔碰到几个相熟的伯伯叔叔跟我打招呼,问我爷爷这几天在忙些什么,问我怎么好几天没人影了,可是没有一个人跟我提过我父母先前来村里找我的事。 老房子还是我走时的模样,连锁上都落了灰,看来那个人确实没再回来过。监控也是一无所获,这么多天来唯一的动静就是,我上次走时没关紧的窗户,大风刮进来,吹倒了我放在床头的米奇玩偶。 家里许久没人开火,既没米,也没菜,我掏出背包里的面包,就着矿泉水随便将就两口填肚子。 我想起梁警官教我的侦查方法,放下背包,从爷爷房间开始用透明胶带取指纹。乡下的房子都修得大,似乎修得不气派,在村子里都见不了人似的。老家的房子我估摸着得有个一百五、六十平,光是扯胶带,我就扯了一下午。 结果令我相当失望,不止是爷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