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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旗呐喊,“高考决定论”又何尝不是一种迷信。 高考落幕,我当然高兴。无愧父母,无愧师友,这是我漫长人生以来第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 这种喜悦我也想同花儿分享,正好趁着花儿生日的机会,我要回村看看花儿,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的机会。 虽然我并没有任何证据,但我总是隐约有感觉,那个人把我骗回九龙村的目的跟九龙村今年的献祭仪式肯定存在关系,只不过是我一时理不清其中的来龙去脉。 正好江不凡给我打来电话,约上几个好哥们儿去西北大漠毕业旅行。我确实心动,但我更怕等我回来的时候,花儿就彻底消失在我的生命里,我再也没有办法找到他的踪迹。 虽然我与花儿谈不上有多深的交情,我不了解他的过去,他亦不知我的未来。但人生相识一场便是缘分,须得有始有终。我救不了他,倘若最终能将害死他的村民绳之以法,对我算是仁至义尽,于他算是尚能安息。 当我回绝江不凡的邀请时,他不出所料地向我比了一个大大的中指,冷嘲热讽的话没少说。我懒得搭理他这个神经病,只当没听见。 出发那天,我踏上了与江不凡他们截然不同的道路。 我无法用言语表达我的心情,我要做的是一件关乎人命的大事,可在暴风雨来临之前,似乎一切都显得太过平静。 与江不凡他们在火车站分别后,出租车司机直接把我拉到九龙村村口。 姜奶奶还是照常坐在村口陪她孙子玩,绳子一头系着她的手腕,一头栓着小孩子的脚踝,跟遛狗似的,就任他在地上打滚,惹一身脏。那孩子跟个傻子似的,还真把自己当狗,四肢趴在地上到处乱爬,他奶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