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C春药批|摇尾求C|把尿式C|苏:三年前你就该是我的
浑身被汗打湿了,将一簇乌发咬在嘴里呜咽呻吟。 狼毫笔毛韧劲十足,sao过软rou又扎又痒,里头叫四五支笔头笔杆一齐刷过cao弄,竺灯仍觉得体内燥热不得纾解,空闲的手揉捏上酥乳,抬起屁股不断追随手中的笔杆,像只欲求不满的母猫一般,摇尾求cao,哽咽的喊道:“苏...衡猗......给我个痛快......啊啊啊......求你了......给我......” 苏衡猗从耳畔含糊不清的言语里辨别出自己的名字,不觉心下悸动,大手覆上竺灯的手,接过笔杆的控制权,这半个月的夜夜欢爱让他清楚的知道这具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他往前推进了一些,笔头找到rou壁上的敏感点,狠狠按了下去。 “啊啊啊......”竺灯猛的弹起身子,在男人怀里濒死的鲤鱼一样扭动,脚踝上的银铃也随着剧烈的响动,过了一阵,忽的静下来,玉茎里射出一股白精,花xue里也涌出一股暖流,混着暖红色的稀薄药膏淌了苏衡猗半条腿。 苏衡猗将毛笔尽数抽出去,抱着还在抽搐的竺灯叫他扶着花架站在窗边,手指拨开yin包捡了个硫磺牛筋圈出来,将其带在guitou处,大手扣着竺灯的腰窝,将jiba一寸寸的cao了进去。竺灯霎时得到了纾解,轻声叹谓了一声,但很快又因硫磺研磨生热弄得花xue又烫又涩,难受的哼唧起来,“呜嗯啊......好烫......啊呀......” 花xue叫春药浸的湿软无比,苏衡猗用力的顶腰,直觉得那张滑热的小嘴将他的jiba又嘬又吸,软rou如同一张张小手一样将他往深处绞送,便不再克制,顶着那处花心,次次深入浅出的捣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