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C春药批|摇尾求C|把尿式C|苏:三年前你就该是我的
苏衡猗又哄了一阵子,才松口叫他进来。 一开门便是一股yin靡腥麝之气,凤尾心中不爽,他原本以为苏衡猗利用完竺灯这小妖精之后便会弃如敝履,没成想还将竺灯当个宝贝藏在书房里。他搁食盒时偷偷瞥了眼,竺灯叫男人抱在怀里,紧要的地方都叫苏衡猗用毛毯遮住了,裸露的肩膀和小腿上都有几下浅红的牙印,纤细的脚踝上还扣着个带了个银铃的足银脚环。玉体裸露,浑身叫情欲催逼的粉白,头上的杭州缵钗鬟半卸,乌云蓬松,小脸紧紧贴在苏衡猗身上,好不可怜。 凤尾算是知道自家大人是叫什么勾了魂去,成天与他胡天胡地弄到夜半,他咬着牙根重新点了安息香,弓腰退了出去。 这边竺灯见人出去了,才肯将脸抬起来,小脸上皆是潮红,手底将苏衡猗的衣裳都攥皱了,“......里边好痒......呜嗯.......” 苏衡猗撩开狐皮毛毯,底下的旖旎风光尽数被他收入眼底,一双长腿交叠在一起,腿上凝脂一般的皮rou都在微微抽搐,掰开竺灯雪白修长的两条腿,尽处那朵花蕊被塞得绷紧到几乎透明,那里头竟吃了四五支毛笔,后xue也吞了个物什,枣红色的穗子从粉红的小口处垂落在雪一样的臀rou上,两相对比,看着扎眼极了。 竺灯觉着自己都被烧透了,小腹尤其像叫谁放了把火一样。方才苏衡猗将半盒闺声娇摸进他的两个xue里,这会子正是药效发作的时候,他被春药催逼的几乎死过去一回,现下只觉xue里空虚的紧,随意什么都能往里头塞了解痒。 “嗯啊.......”竺灯攥着手里几乎握不住的那几根笔杆,自己挺腰抽插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