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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发出很大的声音,至于后来就更不行了,“惩罚”的时候如果叫出了声,只会迎来更恐怖的责罚。 但炎夏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我觉得自己有点耳鸣,意识纷乱,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我想着那些,嘴里发出细碎的声响:“唔……嗯……” 我现在的样子,应该很贱吧? 衣服被丢在一旁,赤身裸体,头被人踩在脚下,身体蠕动着去蹭涨大发紫的jiba,腺液不停地淌,往下滴水,却到不了……到不了…… 我高潮不了,这让我全身像被束缚住那样难受。我的脸已经紧贴到地面了,抬不起来,一旦想动就会被炎夏往下踩,于是我只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涎水因为这样的动作不受控地往外流。 “让我……用手……求求你……” 我顾不上了,即使会因此被炎夏发现我的秘密,我也顾不上了。 耳鸣阵阵,大脑也是乱的,我思考不了了,我想高潮,我想高潮。 “行吧。” 我不知道炎夏想了什么,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好像监狱里毫无希望的死囚在被行刑前获得了特赦一样,一股酸麻几乎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顾不得自己的样子有多丑陋,也顾不得事后会不会被炎夏嘲笑、戏弄,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没敢高潮了,我太想要了。 我近乎急切地用手往后够,摸到我的屁股。那里一翕一张地,口子上早已湿润,我伸出食指,顺着本能往里一捅。 “唔嗯——” 我几乎尖叫起来,头死死地往地上怼,腰身不受控地弓起来,jiba颤抖着,一下一下往外射着jingye。 还没消肿,射精的动作太疼太疼了,但我就这样到达了高潮。 炎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