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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过神,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我回忆起了在这间屋子里被你cao的日子?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但我还想保留一点尊严。 好在炎夏似乎也没想从我口中得到答案,他看了一会儿,冲我招招手:“过来。” 我依言爬了过去。地上很凉,很硬,膝盖蹭在上面钻心的疼。自从腿断过之后,下雨天我的膝盖总是隐隐作痛。 “是不是很想要?”炎夏低头摸我的侧脸,视线落在我胀大了两圈的紫色jiba上。 我胡乱地点头,低眉顺目。 炎夏笑起来,弯腰把系在我jiba上的绳子解开。很多故事里都会写被松开以后迅速喷了出来什么的,但其实不会,至少我不会,松开之后因为憋了太久,一时很难往外喷出东西,甚至会很痛。 炎夏也知道我的身体,他一向非常了解我,只冲我抬了抬下巴说:“自慰给我看。” 那一瞬间,我是欣喜若狂的,但我实在很怀疑他会不会这么好心。果然下一秒,我听见他说:“不许用手。” 不许用手,要怎么自慰? 我脸色僵了僵,从他戏谑的眼神里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慢慢把双腿放下去,人也趴了下去,卑微地,如同一条蠕虫那样,在冰凉的地板上磨蹭自己的身体。 那个地方已经硬得发痛了,地板偏低的温度很好地缓解了这种疼痛,我磨蹭着,逐渐找到了舒服的角度,来回蹭的时候也感觉到了凉凉的液体,是我自己流出来的腺液。 炎夏一脚踩在了我的头上:“叫出来啊,哼哼唧唧的给谁听?” 我已经很久没有叫过床了,或者说,实际上一直没怎么叫过。他很喜欢我的声音,但我们那时候在家里,隔壁还住着爸妈,尽管我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