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21
“小姝,夏天的时候要多补充水分,别一天都不肯喝一杯水,牛N也别忘了喝,现在是你增加骨本的时候,以后老了就靠现在的钙质累积,运动也是……” “康诚!”我打断他的絮絮叨叨。 以后老了的事,现在说又有什么用呢? 跟他无关了,不是么? “我以前看过一句话,现在嘱咐你。” “什么话?” 自然是矫情无用,分手时才讲得出口的话。 “你不要日复一日。” “好。” “你要机锋,要胜敌。” “好。” “你以后要说漂亮又永恒的誓言给Magdalena,”我篡改着那句子,居然还有心情补充语境,“主要是漂亮。”因为永恒的都留给我了。 康诚没有应声。 我继续:“我或许会来抢婚也或许不会。但来了要抢白也只要电影里使人哭的那一句词。” 康诚有些迟疑,他似乎并不想听到那句词。 漆黑一片中,我听到翅膀颤动、遥远的扑棱声。我用沉默无声地催促他。 康诚的声音b叹息还轻:“你要哪一句?” “最Ai的人本来就不会在一起一辈子。” 视线中的黑暗开始摇摆,有光芒从康诚的指缝中漏进来,他在颤抖。 窗户外寒风凛凛,呼啸而过,伴着乌鸦聒噪的嘎嘎乱叫声。春天来了,它们真该随候鸟回北方去,留在慕尼黑做什么。烦人。 “康诚,慕尼黑的冬天真的好久好久啊。” “小姝,”康诚在哭,我的心又何尝不是,“是台湾的冬天太短了。” 后来的两年,慕尼黑不是降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