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17
到大门声响。 那段日子对我而言变得苍白黯然,再没了往日的鲜衣怒马、五光十sE。 我知道他每晚都会偷偷潜进次卧看我,像是要确定我没有不辞而别才能放心离开。 好几次他想要低头吻我,气息堪堪悬在上空将落未落,最后不是我假装翻身不给他机会,就是他退却地转身离开。 我们不再是一对恩Ai如初的恋人,康诚和我都很清楚。 他母亲醉酒那一遭,对我的伤害太大了,遑论我们的Ai情。 就这样一眨眼来到了五月底,康诚因为病人量剧增所以周六上午也在看诊,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约会了。如果这个周六再没有的话,那么最后一次约会就只剩下周六,我的毕业典礼。 “小姝,我要去医院了。”他照例来敲我房门,“你要一起出门吗?” 我摇头,“你下午会回来吗?” “抱歉,季钟他们叫我去打bAng球,我可能要晚饭后才回来,你如果不想出门的话我给你带饭?” “不用了康诚,我打算回台中却老师家住几天,下周六老师跟师母会开车载我回竹大参加毕业典礼,你要来吗?” “当然!” 康诚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后,我把空行李箱先搬去一楼,再一点一点从楼上把个人物品抱下来,他不在没人帮我扛行李箱,我只能这样做。 夕yAn开始将天边染成橘sE,枯坐在琴凳上半个下午的我,最后环视一圈我生活了近一年的地方,长舒一气,落锁带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