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17
你这么Ai我,如果换成是我被小姝的mama像你刚刚那样侮辱,你心里该有多难受?!” 挂钟仿佛都因为康诚那几句话停摆了几秒,不久后郦nV士泠然开口:“对不起,今晚是我喝多了。” 她推开康诚,踉踉跄跄走进客房。 康诚扶我起来,我们还没上楼便听到悲恸的哭泣声从客房内传来,康诚嗓音已喑哑,他没看我,“走吧。” 这个时候,我没有劝服他去安慰他母亲的那种善解人意,因为我知道,他安慰不了他的母亲,真正能给予她慰藉的,是我的离开。 当夜我就跟康诚分房睡了,我告诉他我需要时间独自冷静,他显然也需要。 第二天一早康诚就送他母亲离开,我也开始收拾起回家的行李,我不打算回家办完签证再跟康诚一道转机去德国了,我决定隐瞒我将去慕尼黑读博的事实。 学校里除了英九跟卢士杰,大家也只是知道我要去德国念书,问起来我就用德语随便说一个地名忽悠过去。原本六月初的毕业典礼我也不打算参加了,但是老师跟师母都很想看我戴硕士帽、由校长亲手拨穗,光荣毕业的样子,于是我留下来多待些时日。 我跟康诚自从他母亲离开后就一直分居,他对于那夜他母亲的失态深感抱歉,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便笑着掩饰尴尬叫他别再提起。 他变得越来越忙,除了病人都像是赶着末班车似的排满了他的工作时间,下班时间他也频频被同事、亲朋好友叫去吃饭喝酒,有时甚至是一两点我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