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15
团吗?” 老师又把票寄回了康诚家,我回去时已是周六,他家没有人,客厅餐桌上cHa着郦nV士不甘不愿收下的康乃馨。 我一转身,便看到钢琴上摆了一束渐进枯萎的百合。 有些琴谱散落在琴凳上,恍惚间我甚至能想象到那位金发碧眼、端庄美丽的德国nV郎,十指轻快滑过黑白琴键,弹奏出美妙乐曲的模样。 挂钟轻响,我没时间悲春伤秋了,上楼换了康诚买给我的那条小黑裙,高跟鞋口试那天才穿过,磨破皮的后跟伤口还没痊愈,便又要遭罪。 康诚给的票位置不错,在前五排,以至于最后他母亲走出来宣布退休时,她面上挂了晶莹剔透的泪珠我都清晰可见。 她谢幕鞠躬的同时,钢琴声奏响。 是康诚和他传说中的未婚妻Magdalena。 他二人四手联弹时,我满脑子想的画面,都是他赖床在楼上睡大觉的清晨,我坐在一楼高雅古典的钢琴前,单手弹着蹩脚零落的儿歌。 也不是无法同他四手联弹就能让我自卑、低落了,只是你看那个叫褚康诚的男人,一袭燕尾服气宇轩昂,弹出的曲子流畅悦耳、气韵生动,还能时不时温柔款款地望向他右手边那位,同样技艺高超的青梅竹马。 讲珠联璧合、绝代双骄,也不过此般。 是谁说要永远屈服于温柔的? 你瞧褚康诚这样的人,生了副英俊讨巧的皮囊,看似多温柔多情深,可他给的都是什么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