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15
,是我母亲让你感到难堪了吗?我代她向你道歉。 我:康诚,你别多想了,我只想多留空间给你跟你母亲团聚,而我正好也结束了口试想回到老师家休憩。 康诚:那好吧,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还不确定呢,啊对了,我忘记带充电线了,就先失联几天,你不必担心。 康诚:那我给你送过去好吗? 我:康诚,别闹了啦,你mama在呢,你就别管我了! 康诚:那你照顾好自己,省点电等你回来的时候WeChat我,我去接你!别拒绝这最后的请求! 我:嗯嗯! 我退出聊天界面,不敢再多看他的头像。 康诚的微信头像是一片简笔花瓣,是他自己画的,因为他听说波兰人很喜欢叫自己的恋人“Kwiatuszku”,是小花瓣的意思。 他觉得很浪漫,因此为我备注“Kwiatuszku”。 我不是不在意的——有关于花朵,他只送过我这么一片。 他至今没有送过我玫瑰,却为别的nV人献上百合。 我自然是不会深夜造访老师家,而是去台北二姐家投宿。二姐揽着我的肩上楼,她什么也没问,细致地为我打理一切。 我在二姐家待了两天,第三天老师打电话来说康诚寄了慕尼黑Ai乐乐团的演奏会门票到家里,说是邀请我在周六晚出席聆听。 “你想去吗?”二姐撺掇我,“听说一票难求,你不想去见识见识熏陶他成长的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