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甜味,苦味冲淡些也好
毛病。 赵回风无语凝噎,扯下外套,“脏了洗就是了,别动,疼就出声。” “我自己来。”段越不再一句话断作三句,语速飞快。 赵回风却充耳不闻,态度强硬地拉过他的手。 温凉的皮肤贴上来,段越顿时不动了。 沾着碘伏的棉签在伤口上细细地游走,凉凉的刺痛慢慢蔓延上来,等赵回风把一整片地方消完毒,这人都一声不吭。 “其他地方有创口吗?” 段越摇头,额头上一层密密的细汗。 “打没把你怎么样,自己倒是下得去狠手。”赵回风说,“裤子脱了。” 段越抬起脸,不知道是不是赵回风的错觉,他觉得这双黑眼睛里掠过一瞬间的冷意,浑身又像第一次见他一样,竖起尖锐的刺。 他后知后觉自己这话的歧义。 “......脏。”出乎意料的,段越哑声说。 赵回风清楚地看见,他揪住外套的手骨节泛白。 “我不是那个意思。”赵回风心头一堵,换了个说辞,“腿上伤到哪了?崴了还是怎么?” 段越顿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不用......” “不用什么,昨天拽着不让我走,今天就矜持起来了。这么看着我干嘛,把裤子换了,睡裤裤脚宽松些。”赵回风说完进了浴室,洗了洗手上的碘伏。 段越知道他是照顾他的情绪,表面洗手实则回避,看着沙发上那条灰白的睡裤,嘴角微动。 换完后,赵回风看了看他的伤,小腿腿骨青了一大片,左脚踝肿了,所幸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拉伤。赵回风以前打球的时候拉伤过几次,爸爸用烧酒点燃给他揉,活血化瘀,效果很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