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甜味,苦味冲淡些也好
“啊,崴脚了,你那有烧酒之类的吗?加热了揉揉,不过还是去医院看看的好,伤筋动骨一百天呐。”王姨热心地低头看段越,“要是没有,你就上你叔那儿拿,他在家呢。” 陌生直白的视线让段越无所适从,他头垂得更低了。 赵回风察觉到他的回避,微微侧身让开路,顺便挡住段越:“诶,好,谢谢王姨了,您路上小心。” 段越闻到他身上浅淡的香气,和披在他身上这件衣服一样,和他给他的所有东西一样的味道。 “走了,发什么呆。”赵回风看他。 段越回神,那个他称做王姨的人已经走远了。 王姨一向热心,当年赵回风父母双双去世后,赵回风各种事都是她帮着办,大学期间请赵回风给她女儿周君补课,给的报酬远远多出一般的家教费,实际是打着幌子帮赵回风,赵回风打心底里感激她,待她和自己长辈一样。 赵回风翻了翻药包,碘伏、白药什么的外伤药都有,但当段越脱下外套,露出右肩上那片惨烈的伤时,他突然觉着手上这些药苍白无力。 这是下了多大的力气,肩峰延至上臂表皮组织已经不成样子了,血rou模糊,本就没多少rou作缓冲,几乎要看得见薄薄皮rou下的骨骼。 段越见他表情难看,又披起外套,但想到什么,手上动作顿住,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姿势,反倒让赵回风愣了。 这小子不会是被打坏脑子了吧? 他忍不住朝段越头上看了一眼。 还好,头上这些关键部位没流血。 段越嗫嚅了一下,表情看上去愧疚又委屈,“外套......脏了。” “......” 什么剖腹藏珠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