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受M攻/受强制攻/弱攻/X药/醉酒/马鞭/训犬
到耳膜间的、愈发喧嚣的震颤声响。 ——我想舔他的手指。 他这样想着,拉抱起神志不清的青年,扶着他走进早已订好的套间。 青年昏昏沉沉,眼睫如同栖息在眼窝的黑蝶似密密层层遮下来,投下两处呼吸般轻微战栗着的阴影。他跪坐在地板上倚着床脚,急促地呼吸着,微微弓着腰身,像一只受困于黑色荆棘的艳兽。 他动作下流地拍了拍青年的面颊,触摸点激荡出涟漪般的潮红。青年发出微弱的喘息,下意识瑟缩着向后躲避,又被顾谨重重箍住手腕拖出来。他胡乱撕开青年敞开的衣领,衣扣在地板上四下散落弹开,饱满的胸肌如同脱离水面的鲜活的青鱼随呼吸急促地起伏着,下颌滴落着亮晶晶的汗水。顾谨手指捅进青年毫无防备的口腔,摩挲那些柔软的牙龈和无意识敞开的黏膜,青年侧脸上涌现出越来越盛的红潮,仿佛无法承受这样的yin行一样止不住地躲闪和呜咽。 “唔……我不要、……我不要你……” 顾谨剥掉他的西装外套和衬衫,让他整个上半身完完全全地裸露在视线中。他审视这具神志不清又被欲望的山火烧得热烫绯红的躯体,视线毫无顾忌地舔舐过他插入西裤褶皱里蜷缩的手指,隐没进皮带下的紧窄的腰身,半晌马鞭的鞭梢抵在青年微微凸起的透着红潮的乳尖上。 “——你刚刚说你不要谁?” “唔!……” 青年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乳尖因为鞭笞摇摇晃晃地挺立起来。顾谨的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