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受M攻/受强制攻/弱攻/X药/醉酒/马鞭/训犬
褚修沉默地望着倚在他肩膀上的青年。 他喘息得很厉害,全身上下都在虚脱一般地发抖,性器半勃着,面颊揉碎了的胭脂一样生潮的绯红。褚修手指移上他guntang的侧脸,摩挲过他湿漉漉的嘴唇,半晌仿佛是微微冷笑了一下。 过度廉价的……爱意值五颗星。 ———— 金盏花酒吧。 这其实是M市很出名的一个Gay吧,这样温吞的热夜里,汗水与临海的潮气如同淅淅沥沥的雨气洇透衣领与鬓发。 梦魔在此地徘徊。 他嗅到猎物的气味。 …… 顾谨在同样的夜里于金盏花中徘徊,在角落中遇见了他的猎物。 那是一个已经有几分醉意的青年,一言不发地对着一支插在瓶中、被旧英文报纸包裹的枯玫瑰喝酒。他穿一件平价的黑色西装,里面的白衬衣已经解了三四颗纽扣,光裸的锁骨里染着波光粼粼的酒浆。顿笔的乌墨似的发尾垂在后颈上,一对晦暗中熠熠的消融的枫糖色眼睛。他瘦削的手腕下落着一片枯萎的玫瑰花瓣,那抹黯淡的酒红色直衬得衬衫袖口间那一块裸露的皮肤愈发冰雪似的白。 他感到自己心脏在无序地跳跃。于是他上前搭话。 青年非常冷淡,对他的话十句有八句不予回复。直到他用了一点能让这个冰雪构成般的青年变成打桩机的烈性药物,青年喝下那些酒的时候,手指隔着起雾气的玻璃抵着那汪透明的浅金色酒液,顾谨几乎能听见脉搏传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