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者自清
盛迟鸣的瞳孔瞬间放大了倍,未等他领悟出纪承话外的含义,就收到了一个堪称让人羞愤欲绝的消息。 "是今年一月份吧?你在盛迟瑞办公室挨打,我在里面的休息室里听得一清二楚!他怎么说的?他说的是除了偶尔迫不得已的情况,不管你是控制不住自己还是故意为之,知道一次打一次,我没记错吧?" 那次他去找盛迟瑞商量公事,好巧不巧就等到了盛迟鸣上门讨打,盛迟瑞没告诉他是这类伤害身体的事,让本想留在休息间适时出手阻拦的纪承越听越气,愣是听着盛迟鸣的保证带上了哭腔也没出声。 盛迟鸣满面皆是被戳破了谎言的局促与惶恐,瞪大眼睛看着有嘲弄意味的纪承,没脸再为自己说一句话。 "难道你觉得,这次算是迫不得已吗?"纪承已踱步至盛迟鸣跟前,说话时带动的气流似有若无地扑在脸上,让盛迟鸣大气也不敢出。 "不算。"他脸颊的温度在羞愧中剧升,颜色同时由白转红。 他那点别扭的小心思简单得很,无非是觉得纪承惯来待他体贴入微,想大事化小,小事话了,他原以为纪承能明白昨夜他匿于酒下的那三分念想,怎知纪承不但不在这事上体谅他的难言之隐,反倒摆起哥哥的架子似要和他动真格来。 这样想来,那些委屈倒能站得住脚了。 对于盛迟鸣,纪承自有一道清晰明了的底线,伦理道德与学业工作无需他cao心,可一旦涉及到身体健康,他便不可能坐视不管。此次醉酒,纪承虽气恼盛迟鸣不懂分寸,将身体抛诸脑后,但都不如他不以为意的态度更令人发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