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爽得只能吐出破碎的词语/他可以完全掌控一个人的
挂在了宁钰屿的大腿根上。祝瑾不好意思得很,眼睛乱飘着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明明他们才刚刚做过最亲密的事。 宁钰屿无知无觉地跪坐在他面前,才发现这人还紧紧束缚着自己的生殖器。 他刚爽完这会比较好讲话,伸脚点了点那束带,“绑着干什么,做都做完了。” 他脸色还潮红着,侧过头不看宁钰屿,“解了吧…我应该不会被吓萎了。” “嗯…好。” 宁钰屿眼睛亮晶晶的,知道小玉不好意思了,也不含糊,随手解了束带的卡扣扔在一边。 被束缚了一个多小时的生殖器此刻已经憋得形状狰狞,从马眼处不住地流着清液。 之前没看到宁钰屿的下体,这才发现宁钰屿硬起来比他还粗一圈,颜色紫红,而且头部除了清澈的前列腺液没什么白浊的痕迹,显然这一个多小时里都没有射过。 祝瑾登时觉得有点挂不住脸了,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他都射了三回,鼻子都哭红了,被他干了一个小时的人跟没事人一样。手边有被子的话他都想直接蒙起来把宁钰屿轰出去了。 刚才还好好的,还罕见地对人温声细语起来,一眨眼的功夫又耍上性子了。 还好宁钰屿撸猫功法已得大成,和他耐cao皮实的体质相反,有一颗极其细腻的玲珑心,正好这颗心还全栓在了一个人身上。 他敏锐地察觉到祝瑾不高兴了,连不高兴的原因也猜得一二。 他巴巴地凑到祝瑾身边,“小玉,是我这根东西没用,它病了才射不出来的…” “小玉你把我干得shuangsi了,本来我前面都硬不起来的,你cao得我前面后面都一直在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