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爽得只能吐出破碎的词语/他可以完全掌控一个人的
处可逃。 他现在整个人都被罩在宁钰屿的阴影里,往哪躲都是撞进宁钰屿怀里。 他被刺激得身体一抖一抖的,小腹处也一直热热地发酸。 俯身下来的宁钰屿没有一开始吞吃得那么激烈,但频率更快,每次都坚定而快速得小幅度起伏,xue内的夹击也丝毫没有放松。 他像进了个开到高档的飞机杯里,明明已经是第三次阈值变高了,但快感依旧呈一个恐怖的速度积累爬升着。 宁钰屿在他耳侧也喘得厉害,时不时就要和他讨要一个舌吻,不然就是舔吻他的锁骨、胸口。 他迷迷糊糊地否定了刚刚自己的比喻,宁钰屿在他身上的放肆比起一个飞机杯作为“另一个人”的存在感太高了,让他清晰认识到他现在是真的在和一个人zuoai。 他爽得眼神失焦,屈其的小腿被宁钰屿捞在怀里,脚趾时不时地抠着沙发布不放。 完全肿胀立起的茱萸被珍惜地舔吻含住,异样的快感加持终于让他眼眶里打转许久的泪水汇聚沿着眼尾滑入发间。 他的鼠蹊部一跳一跳的,显示他已经来到了临界,快感对他来说甚至到了一种尖锐的感觉。他掐上宁钰屿的腰,指甲深深陷了进去,宁钰屿会意地紧紧搂住他,最后一次稳稳坐下,没有漏出祝瑾的根部一点,几乎是被抵着结肠口射了一肚子。 射完精的祝瑾完全没力气攀住他,手脚瘫软大字摊开躺着兀自喘着气。任宁钰屿埋在他颈侧依偎着他平复呼吸。 大概好一会他才有力气推了推身上的人,“起来啦,好粘…” 宁钰屿顺从着他起身。疲软下来的性器这才从一泡混乱温热的浊液里抽离出来,拉出来的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