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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裤裆部凸起鼓囊囊的一团,整根蓄势待发,恶劣而变态的欲望喷薄欲出。 柏庭梧恨不得现在就去cao时肆。cao烂他。往他逼里灌满他的jingye。 他想看到时肆底下那张紧致的小sao嘴因吃的太多而吐出白牛奶,一张一合的,无法合拢。 柏庭梧在晦暗灯光里注视着他,眼底翻涌着爱意的波涛。 对方柔软的胸部小幅度晃动,肤色很健康,像融化的蜂蜜或晒干的小麦,给人一种可食用的错觉,品尝起来好似真的是甜的。 1 时肆脊背弓起,慢节奏的往前拱腰,粗长的茎身被肆无忌惮地taonong,掌心是粗糙的质感,因此磨蹭得很舒服,手上似乎沾有某种催情成分,令他舒爽的两眼失神,理智也被淹没的不见踪迹。 他的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眼神渐渐涣散,脸颊也浮现出潮红。一种即将释放的欲望在体内横冲直撞,时肆咬牙狠狠顶撞,呼吸急促沉重,下一秒,他小腹绷紧,yinjing一股股地射出jingye,积攒了多日的yin秽腥臊的奶状粘稠物沾在他的虎口,顺着指缝稀稀拉拉的往下流动。 柏庭梧看着他高潮的脸,呼吸紊乱,眼睫因隐忍而发颤。 时肆闭了眼,显然还停留在射精高潮的余韵里,他浑身瘫软在床上,胸部上上下下起伏不定,约摸着缓了一两分钟,他才起身,拿纸擦拭手上的液体,处理一片狼藉的床单。 看到地上还沾了点,他擦着擦着,憋出一句,“cao。” 这次射的多了点。 他根本没注意到身后人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