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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凸起的青筋让欲望昭然若揭。他索性不再克制,一把将时肆推到沙发上,把他双手禁锢在头顶。 那颗头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埋进时肆的颈窝,贪婪的嗅着他的发香。看着他乖顺的模样,柏庭梧不禁赞叹创造出酒精的人。 时肆的表情有些发愣,显然,根本没有清醒。否则柏庭梧就不会安稳的骑在他身上了。 柏庭梧使劲掐住他的脖子,他感觉时肆跳动的脉搏在他掌下一动一动的,真的很奇妙。 他有些贪恋这种掌控欲带来罪恶感的快感。 不自觉想起时肆和那个女孩的拥抱,占有欲瞬间滂沱成海。 时肆受不了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下意识挣扎,柏庭梧手上一点力气也不松,低头去舔舐时肆的唇珠,而后,撬开他禁闭的唇齿,用舌头去扫他的牙床,吸吮他掺杂酒气的唾液,咽下喉咙。 时肆的脸被憋的通红,两条腿上下蹬,沙发垫都要被他的手指抓烂了,眼神像是在求饶。 柏庭梧眼里闪着意犹未尽的光,接着,疯狂地纠缠他的舌头,直到尝到一滴血的腥味。 1 两人的下体隔着裤子贴合紧密,柏庭梧将时肆的嘴唇蹂躏的红肿不堪。他狠狠搂住对方,只想在这紊乱的暧昧气息里再多沉沦一会儿。 被人用力抱紧,时肆微微发抖,感觉自己肋骨都要断了,像是要被他揉进生命里。 痛。 好像快死了。 明明那该死的手松开了他的脖子,但他发不出声音。 柏庭梧吐出一口气,低哑的呢喃裹满病态的痴狂,是无可救药的致命引诱。 “好想你永远属于我……” 想占有他。只有他。只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