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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没开灯。 黑暗中,时肆凭感觉摸索到开关,还没摁下去,就被柏庭梧连搂带抱地强行带进厕所。 两个男人一路上磕磕碰碰,一进一退的,脚步很乱,不知是谁撞到了后腰,从鼻腔里发出闷哼的一声。 浴室门猛地被推开,一只手由于失去平衡而扶在洗漱台上作为支撑,下一刻,被属于另一个人的肤色稍浅的手十指相扣,带走,留下清晰的指纹印痕。 柏庭梧紧掐着时肆的后颈,把人抵在墙壁上,膝盖顺势插进他的腿心。 他边脱衣服,边用大拇指摩擦着那两瓣唇瓣,舌头顺着缝隙挤进时肆的口腔内搅动,发了狠的吸吮。 意乱情迷之际,便挪到他的耳垂rou及锁骨处,用牙齿来回啃、咬、磨、舔,似乎是想把以前缺少的触碰全都补回来。 酒是对付时肆最有效的东西。 依柏庭梧看,对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边的人是兔子还是狼,估计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时肆是惹人上瘾的罂粟,令患有毒瘾的柏庭梧无法自拔。他眼瞳猩红,不停磨蹭的脑袋翘了毛,卷卷的,如同一只毛茸茸的大型犬。 柏庭梧迅疾地把时肆浑身上下的衣物脱掉,甩在一边。在他的嘴唇上停留几秒,又将温烫的唇覆了上去。 时肆被吻得浑身发麻,目光呆滞,显然是怔愣着忘记了挣扎,恍惚间,潮涌逐渐淹没了他的神智。 出于本能,他的手无力地抓着柏庭梧的手臂,像是溺水的人抓住这仅有的一根浮木。 柏庭梧的心被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