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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声音不知是从哪发出来的。 “亲爱的,别怕,我爱你啊。” 时肆有片刻的凝滞,双腿发软无力。 对方的话语亲昵,像是对恋人说的,丝毫没有雕琢的直白用词,毫不隐晦。 那人低下头来,把头埋进时肆的胸口。先是吮吸鲜嫩又汁水饱满的奶头,而后露出锐利如薄锋的牙齿,狠狠咬下去,在对方健壮的躯体上留下一道道血口。 尖叫声盘旋回荡,愈变嘶哑。皮rou绞烂的痛感深入骨髓,逼得时肆嘴唇发颤,泪也失禁了,难堪愤懑的情绪将他围堵,似乎还夹杂着一股委屈。腥味从皮肤的裂隙里蔓延出来,鲜血淋漓,淌湿了那人的膝盖。 对方丝毫不嫌恶,反而死死抱住他。时肆呼吸困难,有种全身心被他裹住的感觉,他能感受到那人脖颈侧的动脉在跳动,两个人的骨骼与心脏缠绵癫狂,生理性的反胃及压抑折磨得他快要疯掉了。 肋骨一根根折断,时肆浑身麻木,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于是放任自己生霉腐烂。颓废占据一切理智发展的细胞,颅骨似乎在塌陷,衰弱的神经已经被黑影的匕首割断。 那人抬起脸,在时肆的视野里愈渐清晰,柏庭梧那张伪善的脸竟与之重叠,实在是恢诡谲怪。 时肆被惊醒,只感觉浑身发烫,胸口处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地震动着,令他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他仰面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脖颈汗涔涔的透着阴凉。翻了个身,刚想闭眼,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便传入他的耳朵。 对面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