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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肆身体一僵,筷子也拿不稳了,刚准备咽下去的东西堵在嗓子眼儿,他直锤胸口,咳嗽个不停。 “慢点吃。”林洋哎呦了声,忙起身给他倒了杯水。 这么大反应干嘛。 时肆咳得泛红的眼角微微湿润,接过对方递来的水杯猛灌了一口。 一想到自己昨晚跟柏庭梧待在一起,时肆心里就烦,他脸色变了变,狠狠地将筷子戳进米饭里,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柏庭梧,众人眼中的老好人,单纯的心思全摆在脸上。乖巧儒雅的皮囊,因困惑或茫然而露出的懵懂眼神,体贴入微的动作,一一都在告知别人,他很好相处。 时肆猜不透他,看他笑得像个人偶,嘴角上扬的弧度都是按照世界级微笑被精准计算出来的。他不是针对柏庭梧,就是打心底觉得他那副面善的模样是装出来的。 虚伪。 没人想跟自己讨厌的人相处。 除非有病。 林洋看得出来,好兄弟不怎么待见柏庭梧,看样子也没有丝毫想要和解的意思,便托着下巴,忍不住心疼无辜的米饭。 他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道:“还没问你呢。” 话音刚落,林洋眯眼,伸出手指了指,最后落在他被吮吸得发紫的乳rou上。 “你身上怎么回事?如果我没认错的话,这是被嘬的吧?” 时肆原本蹙紧的眉头更紧了些,抿唇,闭口不言。 cao,老子他妈的也不知道。 他心头怒气更甚,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鬼知道这是怎么搞的。 林洋以为他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嗤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