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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在煽情矫r0u,她可能是真的需要一点点仪式感来缓解紧张吧? ——王烜看着此刻霍泱眼中的坚定,这样为她开脱想到。 “好,想听什么?” “徐志摩的《再别康桥》。” 王烜一听,嚯,有备而来啊。 王烜都不准备拿诗集念了,这首他会背,最后两段尤其熟,他朗声背诵起来:“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如果不满意,我还会英文版的,ButIotsingaloud,quietnessismyfarewellmusic,evensummeriskeepsilene……” “王烜,我打算回康桥了。” 霍泱终是出声,告诉他了。 寂静空荡的屋子里,王烜以为自己听错了。 却见霍泱敛眸,继续。 “我人生到现在,超过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康桥度过,b起若耶,那里有我朝夕相处的朋友、像家人一般的长辈,我成年以后整个世界观的构建都在那里。” 霍泱停顿了一下,喉间酸涩得她把话凝咽,恍惚间她眼前飘过许多她在康桥十年间的画面。所有孤独又美好的春夏秋冬,跟在他身边的一个短暂深秋b起来,好像都会黯然失sE。 可是霍泱是个怎样的人呢? 小的时候过年放烟花,所有孩子都仰着头望夜空,霍泱却看过一场烟花便就独自回屋。霍爷爷看到了就问她说,我们沁水怎么不看完烟火就回来了呢? 霍泱还小,却说出了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