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从此我不再信奉神明。
的恶心,我实在没办法说服自己接受,只能强行忍受下来。他咬住我的下唇,这实在像一种警告,暗暗告诫我不要做那种无意义的事情。 这个混蛋有一条和他话语同样灵活的舌,从我和他上床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这件事,他勾住我的舌尖舔舐,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凉感又从脊背上传,直到我的手指也变得冰冷。 他低下头,抓住我的手指,压在他的心脏上,他还是笑着的,阴影遮住了他的脸色,我更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了。在我终于按捺不住打算狠狠给他一拳时,他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出乎意料的大,另外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腿根。 手掌下按,近乎掐住腿心的软rou,即使我有一些锻炼,肌rou放松下来的时候也是柔软的,很快就被勒出了rou痕。有些疼了,我不自觉动了动手指,然后我感觉到他更用力地拽了一下我的手。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看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一些异样。但我什么都看不出来,这也对了,假若我真的能轻而易举地看出来他在想什么,我也不会是路人甲乙丙丁。 “猜猜看。”他凑过来了些,鼻尖蹭过我的脸颊,呼吸快交织在一块了,有些太近了,我拧了拧眉,不想和他玩这些无聊的猜谜游戏,反正最后吃亏的人也是我。 他的心脏在跳动,原来谢齐明这样的人,心跳也会这么快,我挪开视线,由着他蹭来蹭去。 比起这样虚假的爱和性欲,我更不能接受谢齐明的抛弃,没有神会撇弃自己的信徒,也不会有神会对自己的信徒产生欲望。 所以在我十七岁那年,我就此幡然醒悟,谢齐明永远,永远,永远,都不会成为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