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从此我不再信奉神明。
,如非自愿,旁人是不能看清他任何一点情绪来的。 他了解我,我也是,就着这稍微多一些的了解,我看到了他的爱和欲望,他甚至懒得掩饰,仗着我不会离开他,放肆地用那种视线打量着我,我是爱着他,只是这种爱和情欲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谢齐明问我在想什么,我也只沉默,实际上我们已经没有很多话可以说了,沉默似乎才是常态。但在以前,我们不是这样的,最起码我不会对他爱答不理,也不会用这样恶劣的态度。 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还好谢齐明自己就有把话说圆的本事,他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可以把任何一件事变成他想要的结果,他是天生的政治家和商人,聪明到了透顶。 我和他不一样,我没有他的才能和聪明,我是一个普通的,该泯泯于众人的路人。 所以有时,我在想,我们变成现在这样的关系,他是不是提前预料到了一切。 他那张温和,清秀,总是带着笑意的脸上藏着很多事情,我讨厌他那副样子,反倒是让我觉得陌生。以至于有些时候我会怀疑,我是不是被什么人篡改过记忆,否则为什么有关谢齐明的事情,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侧过身来,又问了一遍我在想什么,这是不要我沉默的意思了,我当然清楚,可这不代表我一定要听他的。 这样的后果就是我被压在床头反反复复的亲吻,胃里扑腾着犯恶心,下意识促使着我想一拳挥在他的脸上。他似乎一点都不介意我的行为,脸上还是那样的笑,谢齐明的声音不大,我却听的清清楚楚。 “别白费力气了。” 兄弟间特有的,藏在伦理纲常和血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