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云京
隐看起来像是要踏入棺材。当时港媒调侃说,路易十六和玛丽·安托瓦内特一起踏上断头台也不可能比这对新婚夫妇看起来更悲痛了。 阿弥直到这时也没有勇气单独和他相处,她无法从他的毒刺中保护自己,她只是要赢过我,而月隐,他决定去追逐权势与地位时,也埋葬掉了自己的另一面,他曾经想做一个远离世俗的画家,但之后他再也没有拿起过画笔。 我放下心结之后依旧在画画,在全世界各地旅居,差不多过了十多年,我遇到了我的未婚夫,他和我很像,我们回云京准备结婚。在订婚宴上我又一次见到了阿弥和月隐,那一次我感受到月隐想要毁了我的渴望,他想毁了他曾经的另一面,我会得到幸福这件事让他痛苦不已,就好像证明他曾经做错了选择。他回来找我,几乎在他重新对我表露爱意的一瞬间,我十年来建立的心防就全部崩塌,我意识到我也想毁了现在的他。 他和我开始频繁地私会,我们的私情闹得云京的圈子里人尽皆知,我逼他和崔家划清界限,让他和我一起去南极……为什么是南极?当时我好像只是想找一个遥远又能让他受苦的地方。 就在人人都以为我们会私奔的时候,阿弥找到了你母亲,留茉的出现对我是一个完全的意外。月隐从少年时开始就受到各种男女的爱慕,但他从来没有对我和阿弥之外的人展现出过任何兴趣,他和我或者阿弥上床都不像背叛,但和另外一个女人?这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我们之间那种狂热的、充满了自毁欲望的爱好像一下子熄灭了,我觉得他变得很陌生,我忍不住去见了你mama。她当时已经病得很重了,但她身上依旧有一种强烈的、不可动摇的意志力,我问她他们之间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