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宗x凌雪

性器上按:“料想你更喜欢四肢着地的姿势些。”

    他言罢,重新一寸寸撑开轻微翕动的xue口。

    这姿势比方才更容易深入,只性器顶端卡进来的时候江予书便断断续续地呜咽出声叫他轻点。谢轻愁口中称好,却猝然往最深处一顶。江予书几乎感觉自己被贯穿,隐隐带着泣音呻吟了一声。他动得又急又重,rou体拍击的声音和汩汩水声听起来好yin靡,喘息间说:“好歹喂过你些时日,真计较起来,你还欠我一声主人。”

    江予书何曾听过这个,只是设想一下都觉得羞臊难忍,口中含混不清地喘息,也听不清究竟是肯不肯叫。格外强烈的酥麻感忽地将他高高抛上了极乐之巅。他一抖身子绞住了那作怪的坚挺,后xue涌出一股水,可怜已久的性器也哆嗦着泄出一小捧精。

    初次高潮来得急促。谢轻愁挺立得时间太久,被江予书骤然一吞并那股水液刺激得喘了一声,便也先去了一次,guntang的精水灼得rouxue不住地痉挛。

    这一趟,谢轻愁是个胃口大的,只当吃了个开胃。江予书仍在连连战栗,视野里是连绵不断的眩目白光,仿佛身处一片混沌,动弹不得,江予书已经又将人搂抱到自己怀里,并未完全疲软的性器又一次从后面抵上了滑腻不堪的xue口。

    xuerou几乎和体液精水一道化成了液态,再cao进去的时候已经全然不受阻碍。谢轻愁将他扶起来半跪在榻上,可江予书疲软得根本立不住,浑身的重量全压在谢轻愁有力的臂弯和那根性器上。

    那双方才还锐不可当的长眸此刻微微眯起,朦朦胧胧,视线仿佛无法聚焦般涣散。谢轻愁看得心痒,俯下头颅,学豹子的模样细密地咬上江予书的肩头,埋在软腻xue内的性器随着唇齿啃咬的节奏一下一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