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宗x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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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刺,还有闲情去亵玩胸前挺立的乳粒,江予书报以翕动得更加急促的rouxue。 交合处的水儿淌个没完,江予书深陷在这般叫人狂乱的多重快感里,嗲叫出声的那一刻甚至认不出来自己的嗓音,懵懵懂懂地想哪来的声音这般甜腻得惊人。 谢轻愁终于放过了被掐得红肿的乳粒,腾出手摸索着江予书的双唇,两根手指搅进他口中抽动,进出间扯出绵连的银线,又摸到他的犬牙,纵然方才被咬得生痛,但仍如珍宝般摩挲了两下,好似江予书仍是他豢养的小兽:“这样锋利,真是只野豹。” 江予书呜咽着应声,已然神智不清,感觉自己的血rou从椎骨开始一节一节酥软成了一滩水,guntang汹涌地要淹没身后的男子。身心俱疲失去意识前,他只能隐隐感觉到发麻的后xue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前端的性器更是只能吐出澄清稀薄的液体,已然分辨不出来到底叫谢轻愁cao了几次。 只是似乎还听到了一句“你若是真想要我的命,那便给你。” 待到后半夜,江予书悄然睁开了一双清凌凌的眼,哪还见得半分情欲。他偏过头,确认谢轻愁同样精疲力尽地睡熟了,纵然浑身上下痛得厉害,却还是撑起精神从塌上翻了下来。 他悄无声息地踱到角落拾起链刃,忽然听得背后窸窸窣窣的响动,脚下不由一顿。 “我知道,你铁了心要走的话,我拦不住。”那青年叹了口气,却不曾起身。 夜色平和绵长的三更天,室内寂静得唯余心跳,江予书清楚地听到谢轻愁的胆怯,执拗和挂念。他拈起了昨夜落到桌上的那朵合欢花,无意识揉搓着花瓣的手指染上了粉色。 “我只恳请你,时常捎个信儿回来,叫我知道你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