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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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 多好,还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还是能被阿修罗所爱。 「恨我吗?」 帝释天摇了摇头,眼神闪过一丝清明,又黯淡下去。 怎麽会恨呢?这是他构筑的梦境,想脱离就脱离、想结束就结束,不过是他的神识心甘情愿堕落於此。 现实中的猜忌与分离,就连最简单的见面都做不到,又怎麽能与他的阿修罗厮磨苟合? 区区一个梦、牺牲一双腿,换来他梦寐以求的柔情缱绻。 阿修罗正在他的颈侧亲昵,帝释天拢着黑红相间的发鬓,盛情邀约:「阿修罗,来吧、填满我。」 填满这个贪得无厌的慾望。 他的阿修罗力道总是暴力、粗鲁的,翻江倒海要将他摧毁一般。 摊着身体,别说撑起来,他所有的力气都用来让自己别被天魔的撞击力撞得散架。 他只能咿咿啊啊的求饶,「啊...轻、轻点...」 身体完全无法靠自己固定,总是一个劲地被撞推,可他的腰被一双手钳着,又将他拉回固定在孽根上。 两个曾经是腿的地方截去一大半,留下畸形的rou柱被轻易的向外打开。 就连推拒都做不到的身体,或许是对他最好的惩罚吧。 腿上的断面被阿修罗拧者,新生的rou疤敏感至极,再往上几寸就是交合的地方,敏感的神经让yin水更加泛滥,打湿一片床褥。 随着抽插的rou棍牵扯出黏腻的yin丝和放荡的拍rou声,帝释天整个人跟着一颠一颠的,神识似乎都被撞散在混沌里,在迷乱中断断续续地浪叫。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