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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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释天很快就陷入了情动,在这个他反覆踏足的梦境,亦是第一次他与阿修罗发生rou体关系、用梦境玷污英雄的地方。 在玉酿的作用下,他垂涎着阿修罗的触碰与疼爱,急切地寻求赎罪。 ——一切都在梦境中有了解答。 阿修罗掀开底下的被褥,露出帝释天从大腿中间截去大半的腿部,本该有着纤长的足部支撑的部位,如今剩下丑陋的rou痂。 「真可怜啊......」那人说道,却听不出一丝惋惜。 阿修罗将他抱起,让帝释天坐在怀中。像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 失去了下肢,就连维持平衡都要小心翼翼,更遑论抵抗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呢? 帝释天索性放弃抵抗,将梦境当作一场荒谬的温存。 身下的rou唇被翻开、露出尚未恢复的rou花,糜软红肿,黏腻不堪,两指有些粗暴地搅动弄出可耻的水声。 「啊......」帝释天痛得发出呜咽。 「没有碰就这样了,帝释天。」 阿修罗在他耳边吹出热气,一片绯红从脸畔蔓延到耳际。 帝释天轻喘着气,「都是阿修罗害的,昨天做得太多了...」 他配合梦境中顺理成章的发展,他失去心魂,就连伤口都无法复原。 在他预想的剧本中应由阿修罗斩断的性命,却在新王的大发慈悲下,苟延残喘的活了下去。 ——卑微的阶下囚。 成了再也离不开笼牢,成了不需要自由思考的金丝雀。 他用接近自残的方式,渴求着阿修罗的原谅和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