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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年去世后,楚和晏了解了一些事情,知道虞辞大脑的特殊情况后,就算是小打小闹,都要小心翼翼地收着自己的爪子,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虞辞弄伤了碰坏了。 那个时候的楚和晏刚成年,遇上很多事情,被父亲保护得很好,导致他在陡然面临上风暴的情况下,被吹得面目全非,处理事情都是试探着,在虞辞身上,也会表现得扭扭捏捏,跟搞歧视似的。 最后虞辞忍无可忍,面无表情地给了他一记头槌,自那以后,楚和晏也就放开了不少。 这次轮到虞辞怜惜他了,可楚和晏身体并无问题,甚至是一点擦伤都没留下。 “那新来的医生非要说我心理测试有问题,强行给我批了病假,还赶我走人……这花怎么长得这么憔悴啊。”楚和晏转移话题的速度不容小觑,虞辞回来的时候,楚和晏就在院子里浇花,黑色背心沾了水黏在皮肤上,裸露在外的胳膊肌rou被阳光轻抚,淋了水,看起来漂亮极了。 虞辞一抬眼,就看见楚颂弯下腰,伸手轻轻点了点一朵浅蓝色娇花,楚和晏嘴上嫌弃,其实根本舍不得摘,扬声问虞辞有没有好的花肥,满心疼惜的模样。 “……”虞辞猜测是因为医生被他吵得不胜其烦,为保一方“安宁”,才放他“外出”休养。 “辞弟!”楚和晏不知道从哪捏的奇怪称呼,叫一次也就算了,还偏偏被他咂摸出了滋味,觉得有意思,一直叫个没完。 虞辞坐在椅子上手动调节光圈,闻声懒懒地抬眼回应他,轻轻“嗯”了一声,看着他,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