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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们十几岁到二十岁刚出头的那段时间,楚和晏总爱靠在他的肩膀上看虞辞读书,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虞辞后来想了想,大概是自己毕业,进入十九号后,楚和晏变得异常忙碌,经常不回家,就算回家,也总是一阵风似的很快不见,像是特地在躲虞辞。 过去,放一天假都恨不得擦着联盟时速飞回来,现在,联盟没什么乱子了,楚和晏却总是见不到人影。 虞辞想,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不应该做出来的事情? 可是不对啊,虞辞转念一想,自己明明,装得很好。 像自己这样的累赘,在楚年去世以后还要跟“哥哥”住在一起的家伙,要是真的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那楚和晏这么多年的成绩,也真是如传闻那般净是些空架子,全是靠母亲的余荫和父亲的赞助,通行无阻地走上去的。 可若是真的这样就好了。 第三星的凌晨时分,露水冰凉沉重地贴在四周,呼吸都夹着一股冷意,虞辞从第二星回来的时候,只匆匆在短袖外面裹了一件单薄的羊毛开衫外套,按照他的作息习惯,现在本应是深度睡眠时间,此时也被冷得清醒了许多。 看着家门出入记录,连续两个月的只有自己的姓名,标注为“楚和晏”的那个名字像是落在地面蒸发的水,没有一丝痕迹。 可虞辞没有忍住,他走进书房,无所适从地看着空荡荡的手心,想起来,布莱希特今天特许他放假回来,他便什么也没有带。 工作不在今天的安排之内。虞辞再也无法用工作当借口,抵消自己对楚和晏迟迟不归家的芥蒂。 “晏哥,你今天回来吗?”犹豫了很久,虞辞还是拨通了视讯。 这是虞辞自从楚和晏离家后,第一次主动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