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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气的半死,忍不住以下犯上的训斥她道:“老臣不是说过九千岁身中奇蛊,不可随意用物嘛!这幸好两者并非完全互不相容,未有伤及性命,否则大罗金仙来了也难救!” “……当时何有身泛寒疾,看着十分难受,朕怕他被冻坏了,一时情急才给他喂了血。” 帝渚是个知错认错的好孩子,乖乖垂头受训,一点没有被臣子顶礼冒犯的不愉,诚诚恳恳的向他道歉:“是朕冒失了。” 帝渚的认错态度干脆,张御医本着为人医者的责任还想再训她两句以作警告,闻言突然一怔:“寒疾?” “对,虽然前晚他吃了张卿的药后就逐渐退了烧,但来日便全身发寒,连嚷着冷。朕给他盖了几层棉被,带他去了望乡台他仍是手足冰冷,分明是身中寒毒的样子,因此朕才给他喂了自己的血。”然后帝渚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那后来的所有经过。 只是那场情事她并未说出,只说用了其他法子解开何有体内的寒毒。 听完这些话后,张御医看着她的神情变得古古怪怪,意义深长。 显然他为医多年,经验老道,怎不知这从内部逼出寒气的法子笼统就那么一个,他实在想不出除了这个帝渚还能用什么其他法子,但帝渚的秘密他并不知晓,所以想到的就是某个折中的手段。 “看来是这御灵丹的药性太过阴寒所致。九千岁的身子……与普通男子不同,阳刚之气不足压不住这丹药,是以才会导致后面的寒疾袭身。” 张御医听罢抚摸着白花花的长胡子,久久之后方是沉吟道,“这样看来,陛下喂血反而是对的……” 帝渚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