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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快被床上古今难见的情况吓得魂不附体,帝渚怕他惊得昏厥过去,适时上前安抚了一番,待他逐渐冷静后才叹着气的询问:“有法子么?” “没有……老臣行医治病几十年,完全没见过此种怪事,简直是匪夷所思!”张御医颤颤的摆手,眉间的皱纹层层堆积的能夹死蚊子,“……许是因为那蛊毒所致吧。但老臣昨日已经给九千岁服下了丹药,不应当会导致如此的。” 话说到这里,他白发斑斑的脑袋一晃,陡然间明白了什么,便瞪着眼睛追问帝渚:“陛下后来可是又给他吃过什么奇物?” 帝渚认真的回想一遍,想到底这所谓的奇物,除却望乡台那时她割了自己的血喂给何有别无其他。 迎着张御医充满质问与惊恼的目光,她便知何有的特殊情况怕是与此有关,不由生出几分心虚与愧疚,微微颔首,诚实答道:“朕的血。” 帝渚天生雌雄同体,她的父君怕这事万一暴露她会被众人当做怪物活活烧死,他身在多擅巫术奇毒的南疆,就想法设法的研磨出多种奇药常常喂给她,期望能给她调改回正常的身体。 可惜的是,人胎打从落地那刻起便改不了了,近乎百种奇药被她吃下去完全没有效果,只是让她的血液成为内在百毒不侵,外用能解毒疗伤而已。 好歹伺候了帝渚多年,张御医知道帝渚的血液不似凡夫俗子的普通,而是一种至刚至纯的珍稀血脉,一滴血就堪比顶好的灵丹妙药,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千金之宝。 但是,这种血脉却与他家祖传的御灵丹药性相克,若是同时混在一起吃下,便是立时死了都有可能!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