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得心痒痒
闻荇也愣住。 程予期挥开龚稚的手,缓缓直起身,“如何,录得还算清晰吧?” 手机放在床上的桌子,就横在龚稚面前。从头到尾,关于他是怎么强迫的程予期,又是怎么逐渐地沉溺在程予期的身体里。种种yin荡的声音,甚至撞击出来的水声,长长久久不绝于耳。 程予期说:“如果你敢将我的事说出去,那我也不怕这视频公之于众。” 上层的世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是出生富贵就真的大吉大利享受荣华。程家的程予期是这样,龚家的龚稚,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真有种。”龚稚咬牙,没料到在那样的时刻程予期还能录了视频,他完全没察觉。 程予期一点一点收起脸上的笑,轻飘飘地朝龚稚说道:“少叽里呱啦地要挟我。这次只不过是让你躺上几天,算是轻的。”他用那天龚稚的语气,“以后夹紧你的尾巴做人。我敢让你进医院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下一次,保不准就真是要你的命了。” 说完,还看向一言不发的闻荇。 “还有你,”程予期说:“想借龚家的势就给我安分一点。否则,阻止你和程沁订婚的方法,我应该可以想出挺多个。” 视频录到了最后,有龚稚的声音,自然也有闻荇的声音,虽然只有一两句,但也足够。 “视频我有留底,备份挺多,这份送你吧。”程予期又挂上了笑容,好哥俩似地拍拍龚稚肩膀,“慢慢欣赏,但也别看太久,早点休息。” 不等程予期出病房,屋里“啪”的一声,是龚稚关了视频后狠狠地把手机扔向了墙角,脸上的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燥的:“妈的,老子小瞧他了!” 闻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