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得心痒痒
吟地走进来,双手拎着满满的礼盒,颜色红晃晃,像是有什么喜事送的礼:“这礼物我早备好了,本来想参加你的葬礼再送来着,怎料你这么命大。” 凑近了点,程予期看着龚稚被好几重绷带绑了支架吊在胸前的手臂,惋惜地啧啧两声,“这么挂着累不累啊?得养多久才好?嗐,怎么摔的不是脑子呢,坏了脑子,躺在床上就好啦。既感觉不到疼,也不用愁吃饭,多舒服。” “滚。”龚稚紧紧咬着后槽牙,气管呼呼地,喘着大气,双眼死死盯住程予期。 想起那天呛得人快炸开的劲,龚稚就觉得胸腔发疼。人是命大活了过来,手臂却扭伤了得养,一年半载怕是没法碰球了。 那神情,像头嗜血的猛兽。要是手没被绑着,估计得一把冲过来掐住程予期的脖子。 程予期捂了一下嘴,“哎哟,好吓人。” 说着害怕,嘴角却是勾着。毕竟,只要看到龚稚过得越不好,他就越高兴。 “程予期!我记得我警告过你。”龚稚沉程予期不备,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抓住了程予期衣服的肩角,将人抽近:“还想再次在我身下扭屁股是吗?” 程予期眸色一冷,忽地又像是想起什么,“噢对对对,说到这个事情......” 边说着,边从口袋摸出个手机。屏幕没锁,他轻轻点了几下,下一秒,开始有画面和声音出来。 视频调到最亮,也还是因为原本光线的问题偏暗了导致看得不是很清晰里边赤裸的交缠。 但那收音录进去的声音,在场的三人,听得一清二楚。 吃痛的惊呼、受到刺激的呻吟、厚重的粗喘还有挑逗和警告。 龚稚面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