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从许(少年情事/腿交R交/背入)
得出来他装得不像,毕竟世上哪有这等“上手岐黄”?郭嘉帮他拢起胸前的两片汗得湿滑两片薄rou,把乳尖擢着,故意往里推挤,那地方不似女子丰腴,只能聚起道浅沟,郭嘉边是想,边是不自觉吞咽了一下,脐下三寸有点涨得发痛,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把贾诩看作什么,有什么是天真静谧,又带着野性的?若非这是个活人,郭嘉的手指和嘴唇流连不去,好像舍不得放开,闷闷地想,我快要把他认作一柄利剑。 也许他早就成了一柄剑。可看着郭嘉,贾诩心里总觉得学长无所不能到为他准备好了无数个万一,侥幸再侥幸,闭上眼放任疑惑水珠似的划过去,懵懵懂懂由着他弄,每次都糟蹋到亵裤湿透,两个人才结伴逃回学舍,连灯烛都不敢点。惨白明净的月光下,郭嘉看着他清明的红瞳,那样警醒,寒光氤氲,都作如此想:最漂亮聪颖的女孩子,怎么会对人情一无所知呢?他极为贪恋地抚摸,把玩,琢磨,假想手里拿的是一把尚未现世却能刺破乱世烽烟的剑,他对贾诩的爱惜和引诱都这样深,深得两个人都忘了留下一条活路,天下离乱,生民草芥,谁能想到病鬼和弃子能有来日?是以说叫他自己把着,他便乖顺地把手放上去,学郭嘉抓住胸rou的软rou托好,随着郭嘉舔吻的动作发寒症似的一下一下发抖,双颊绯红,神色恍惚又放松,细声细气地呜咽。郭嘉自己抽空把下着解了,他进,贾诩便退,到最后郭嘉把他完全压在座上,赤裸的性器贴在他气血翻涌下泛粉的胸口,这个角度看上去就像郭嘉把少年时身量高出半个肩膀的贾诩按在身下,垂着眼,竖瞳都因为兴奋收缩起来,全然没了示弱撒痴时拿腔作调的轻佻,几乎就是盛气凌人地俯瞰着他,濡湿蜷曲的毛发磨得人同样心焦,有种难以忽视的刺痒,好在郭嘉没玩得太久,顺着那道浅沟,勃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