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从许(少年情事/腿交R交/背入)
守舍地数着他的恩与怨,爱和悔,说一句便奖赏似的狠cao一下,直到贾诩抖着嘴唇喷出来,劈断的指甲在地上抓得鲜血淋漓,却还记得拿手指去堵住快淌出来的东西。郭嘉如少年时头一回驯马那样按着他的脖颈从他身上滚落,磨蹭着,口中噙着酒气咬住贾诩充血的乳尖。那感觉很奇异,硬得像不通事故的石子,但又是发烫的,细小的孔隙都舔得张开了,每每舌尖扫过褐红的乳晕,他就大松一口气忍不住挺起胸,好骗得有点可怜。郭嘉挑着眼瞟他,眼里带着血丝,仍然缠绵地吮得啧啧有声。对男子而言那并非敏感之处,可对贾诩却不尽然,少年时郭嘉就爱故意装病拿娇去骗他,最初还算收敛,只要贾诩给他握着手,再便是让他亲亲脸颊,稀里糊涂贾诩就贪他那点哀哀的期待被他哄去抱在怀里歇晌了。那时郭嘉骗他说,涨了便如此这般才能舒服,你看,你要通乳我要戒烟,正好一并解决,谁也不遭罪,岂不好? 贾诩信他的鬼话,让他解了衣襟,心里怎么也琢磨不明白为何本不涨的,反倒经郭嘉那通摩挲便难耐,蚁噬一样骨节欲酥,人都懒懒的动弹不得,他问,郭嘉就作势把手探进他衣中,被他照着肩臂一巴掌打回人形,好声好气地逗他: “那可严重了,下了学给我看看?” 贾诩挟着陈宫院长课上留的书记找来时,郭嘉真的就坐在窗前等他。暮色四合,学子们都已然归寝,所谓险中不险,这便是兵书读进了,谁知道他还在这躲清闲?郭嘉听见他进来头也不抬,照旧端着烟枪,青玉的咬嘴凑在唇缝间,润的皮rou,冷的玉,香气丝丝缕缕沁进发肤,辛辣又容不得人,还混着几声咳。他知道贾诩不喜欢,很体贴地直起身给贾诩脱了外面的袍,手掌按在他心口摸了摸,皱起眉,眼神却还明晃晃地笑着,换了现在贾诩一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