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老师
划过去。就像刚才他看着着周可的紫红头发一样,很快被他掩盖过去。 等两年结束,他就可以回省城提升到教育厅工作。不用在基层苦苦熬一线教学经验。省厅最年轻的干部,想到这里,一点笑又在他嘴角了。 眼睛一瞥,紫红色的一团,扎眼的很。好不容易的一点愉悦的心情又被破坏了。他当然记得这个紫红色头发,昨天在路边醉酒的酒鬼,喝的烂醉,衣冠不整。 他对于女性有着刻板的要求。女人就该像张婉一样温柔,一样瘦弱,一样以他为尊。当初觉得来甬城时张婉反对,她的工作和社交圈都在省会,最后也没能拗得过他,把家搬到了这里。一切女性身上张扬的,强硬的特质,在他看来都是刺眼的。 他抵触这样的叛逆。尤其是对十五六的女孩子。 于是周可在他眼里,连那些被他试做垃圾忽视的普通学生还不如了。只是一团发烂发臭的泥,看也不想看一眼。 杨贺的课上的是很有些水平的。为了适应这些学生薄弱的基础,他特意降低了课程难度。但是回应仍然寥寥无几,半节课下来,讲的喉咙发干,上课的兴味也淡下去。 当然也不至于是独角戏这样最差的境地,前排有几个孩子听的很认真,眼神熠熠发着光。杨贺毕竟是省城的高级教师,优厚的教育资源第一次浇灌到这些习惯贫瘠的孩子身上。 坐在最中间的女孩听得格外认真,还不时的低下头做笔记。杨贺知道她的名字,胡丽,方才他自我介绍时第一个拍手的女孩子。乖巧又好学的样子让他又提起嗓子开始讲题,刚刚冷漠的功利思想也软和起来。他们不全是无可救药的学生,若是能教育一两个,也算是他没有白来。 晚上回家的时候天还没暗下去。张婉在厨房忙活